防护的房间里，除了基础的生活设施，没有一切能供他自杀的利器。
可是与以往各种极端自残自杀的行径不同，顾司霆现在很平静地坐在房间，似乎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有快一个月了。”何池在电话那头说道。
从顾司霆伤势渐渐好转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会再像之前百般自残寻死，反而整个人温和得不可思议，只不过似乎他看不到周围的人和事，完全生活在一个自我构想中的世界一样。
“还是小心一点，别放松警惕了，这个人……很狡猾。”傅寒峥嘱咐道。
万一一切只是顾司霆为了麻痹他们表现出来的，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就可能发生难以想象的结果。
何池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说道。
“你看到他在视频里自言自语了是不是？”
“他在说些什么？”傅寒峥问，只是监控视频，并不能听到顾司霆当时在说什么。
“他……”何池干笑了几声，说道，“他在和你老婆说话，最近一直这个样子，对着空气叫你老婆的名字，还叫得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