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专业不是军官、国防生，便是医学类的。
京都大学通知书上竟然是空的，也就意味着名字和专业莫凡都可以随便写，他们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一时间，不管是陈雨桐还是胖子，全部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算是状元，也只能在诸多学校中选择一个，最后由学校发放一个录取通知书。
莫凡倒好，一下子来了20多个录取通知书，最差的也是东海大学的国防生。
这么多通知书摆在这里，赵飞和丁俊飞再也不敢说假的。
假的通知书一般都只是一张纸盖个印章，做工非常粗糙，而且不会有那些入学说明、校史、以及学校每年都不一样的新生小礼品。
莫凡这些通知书里，每个都做工精细，没有一丝像假的，更没有一个是蓝翔学院那样的技校。
一个人21个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光是想想赵飞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跟着耷拉下来。
“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通知书？”林涛面色阴沉无比，几乎能拧出水来，问道。
他本来还想借着省状元的身份，羞辱莫凡一番，结果调戏不成反被奸，而且被奸了21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