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坛子他怎么会不认识，这是他炼制万婴所需要的最后一万个鬼婴。
不过，就在不久之前，他感觉到了他那个徒弟已经被人杀死，这才从闭关状态醒来，并察觉到了正一教这些人。
他本以为是正一教的人杀了他这个徒弟，谁知道是莫凡。
“你杀了我的徒弟？”
“没错。”莫凡淡淡的道。
“你都能杀本王的徒弟，本王为什么不能拿一些孩子炼制法器？”鬼王沉声道。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那些孩子在他眼里不过是蝼蚁的一样的存在。
他高兴了便不杀他们，不高兴就喜欢用他们来炼制法器，哪有什么能或者不能。
莫凡说起来好像很高尚，其实跟他没有什么区别。
莫凡嘴角微挑，脸上浮现一片不以为然之色。
“你要跟我比较？”
“有什么不可吗？”
“我杀死你徒弟是因为你徒弟该死，但你杀害的那些孩子不该死，再者，我有这个本事抵挡杀死你徒弟的后果，你有本事承担这个因果吗？”莫凡冷声道。
莫凡此话一出，幽绿色鬼火瞬间从北陵鬼王眼中喷出。
他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