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说话。
这些他都知道，不过，莫凡这样做，多半是有后手。
另外，身体内的血液被天心髓替代没有关系，灵魂还是原来的就行。
莫凡的灵魂之上，有他的封印，他等等再动手也不迟。
“寒月，当年的事情，实在对不起，如果这辈子我们都能不魂飞魄散，可以进入轮回，下辈子我还你。”
无风眼中少有的浮现一片复杂之色，道。
当年，他的眼里只有他爱人的事情，忽视了寒月，直到寒月进入天心宫之后他才知道，不过已经晚了。
寒月眼中神 色一动，随即便消失不见，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是吗，你觉得你跟一个天心宫弟子说这些，还有用吗，有心道歉，你还不如祈祷这个小子真的能做出来些什么事情，阻止洗礼，因为第二步马上就要开始了。”
寒月话刚出口，莫凡手臂上的天心印豁然亮起，天心髓便向莫凡体内钻去，在莫凡身上形成一片片玉白色的魔纹。
湖心，莫凡眉头紧皱，脸上顿时浮现一片痛苦之色。
天心髓能够切破他的身体，进入他体内，更是痛苦无比。
尤其是，天心髓进入他的体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