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摸摸衣袖，摸摸裙襬，还顺带研究了一下设计细节。
她觉得自己还挺无聊的，看得这么深入，是打算转行当服装设计师吗
“小姐，如果你不打算买，可以请你让让吗”突然，一道女声打断了莫芷凡无聊的研究。
莫芷凡愣了一下，这才连忙往后退了一步，”抱歉。”
她正打算离开去找祈君寒，转头间，瞥见了刚刚说话的那个女子，有几分眼熟，这女孩好像是她的同班同学，叫做程荷雪，同班了两年之久，她没有跟她说过半句话，连点头之交都称不上。
她现在戴着口罩，程荷雪大概也认不出她，跟这种明明有点关系又完全不熟的人碰上最尴尬了。
要打招呼，又怕人家根本不认得她，不打招呼，又怕人家嫌她目中无人没礼貌，她现在有点庆幸自己今天洽好戴了口罩出门，这脸一遮就当成陌生人，什么事情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