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的程度。
沉睡了将近一天的人儿,有了动静,轻颤的睫毛,隐隐有要清醒的趋势。
如蝶翼般卷翘的睫毛搧了搧,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莫芷凡睁开眼,环顾了四周一圈,纯白色的房间,因为光线昏暗,呈现着暗灰色。
这种阴暗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一抹厌恶感油然而生。
鼻翼间,是熟悉的药水味,不用猜,她也知道自己在哪里。
医院,这是医院。
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君寒哥哥呢
睁眼的第一个念头,莫芷凡下意识的寻找祈君寒的身影。
她掀开了棉被,扯掉了手上的点滴线,一颗颗血珠从洁白的手背上冒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从病床上溜了下去,光洁的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才刚站起来,右脚腕上传来一个撕裂的疼,她低头拉起了病号服的裤管,脚上包裹着绷带。
脑袋有些沉,整个人头重脚轻的,走起路来不是很稳,撑着有些摇晃的身子,她离开了病房。
刚挂上电话的祈君寒,站在走廊的另一端,远远就瞧见了一抹单薄的身影,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