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模样被时安然看到。
在场的学生一一转头看向莫芷凡的方向，只见她眼神漠然，挺直的腰杆带着一抹傲气，冷若冰霜的表情没有因为程荷雪的叫骂而有一丝波动。
莫芷凡在学校很低调，她可以几乎说是个隐形人，见过她的人不算多，要不是看到她跟时安然站在一块，还有不少人不知道她就是莫芷凡。
看着她没有半丝波澜的面容，不禁让人直言，高冷女神的称号，没有人比她更适合了。
围在程荷雪身边的学生，自发性的让出一条路，程荷雪疾步走到了莫芷凡面前，声音高亢的道:”莫芷凡，你这个贱女人，是不是对慕凌亦使了什么手段了”
莫芷凡有些无语，程氏集团会有今天，难道不是程荷雪自己作死的吗
在合同都还没有签订的情况下，就敢拿着这个未成定局的合作大作文章，她不相信程荷雪没有想过这种后果，要是她真的不怕，昨天也不会想尽办法想要让慕凌亦松口签约。
她是没有猜到君凡集团会用这种方式来撇清跟程氏集团的合作关系，更没有想到后续引发的效应会这么严重，但这些又能怪谁呢
今日的种种，都只能说明程荷雪咎由自取，一开始若不走这条偏路，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