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是怎么回事……
“……你干麻对我这么好”莫芷凡小小声地问着。
“不喜欢”祈君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她。
莫芷凡有些局促不安，这话让她怎么回答
“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太习惯，君寒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以前是哪样”
“小时候，你对我很凶的，你都不记得了吗”莫芷凡说话的时候，还用小眼神偷偷瞄了瞄祈君寒的反应，怕她实话实说，等等某人瞬间暴怒了。
祈君寒顿了顿，原来在她心里，他以前真的对她那么差吗
还记得，上次她喝醉的时候，她控诉他，说他小时候说过最讨厌她，他以为那只是她喝醉了在说疯话，没想到，在她心里，他是这样的。
其实，她说的倒也没错，小时候她总是像根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黏人的功力简直是一流的，无论他怎么赶都赶不走，次数多了，他也没耐性了。
时光流逝，他不是当年那个没耐心的少年，而她，也不是当年那个任性骄纵的小女孩。
“现在对你好，不好吗”祈君寒没有响应自己对她很差的这个话题。
“好是好……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