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求，晚了。”
“少爷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被这种人给伤了，不要脸。”
“刚好就好了，夫人只让我们给她教训，可别把人伤了，这还有好事等着她呢。”说话的女佣，暧昧一笑。
“冷吗冷就对了。”两个女佣一人把莫芷凡禁锢在浴缸里，一人拿着花洒从她的头上不断洒水。
“求你们……不要……”莫芷凡一双眼连睁都睁不开，口鼻间全都是不断滴落的水，她怀疑着自己是不是会就这样死去，死在这两个惨无人道的女佣手上。
挥舞的双手越来越没力，冷彻的身体越来越乏力，脑海中被恐惧侵占，她不断颤抖的身体，是她还活着的唯一证据。
就在她被恐惧拖进了绝望的漩涡中时，那两个女佣，终于停下了手，架着也不知道是否还清醒的莫芷凡出了浴室，就往床上随手一扔。
莫芷凡趴在了棉被上，身上的水气浸湿了被单，但她早已没了心思在乎这些。
她想哭，却发现自己流不出一滴眼泪，是什么样的父亲，才能让女儿受到这样的对待
莫荣之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她还不清楚吗
她不该感到意外的不是吗
这是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