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打架的人是谁吗？”
莫芷凡思索了一下，应道“不知道，我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阿，对了，是两个男孩子，应该是初中还是高中的年纪。”
“然后呢？你说有个女孩子差点溺水，是什么情况？“莫尘凡又追问道，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被几分严肃给取代。
莫芷凡虽然觉得哥哥的反应有点怪异，不明白只是个梦而已，哥哥为什么要追根究柢，不过这些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继续思考着哥哥的问题。
“嗯……”莫芷凡沉吟了半天，想要在自己的记忆中找寻蛛丝马迹，最后依然一无所获，“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每次梦到这里都会感觉到疼头，很疼很疼的那种，然后就会被吓醒，醒来之后，那种头痛的感觉就不见了。”
莫尘凡凝起了眼眸，带着几分凝重，莫芷凡以为他只是在思考自己做的这些梦。
“你被张令合带走之前，有发生过什么事吗？”忽然，莫尘凡又问道。
莫芷凡回想了一下，”莫荣之派了两个女佣说要帮我洗澡，结果那两个可恶的女佣把我摁在了放满冰水的浴缸里，差点把我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