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器想了想,点头,然后对身边的铜锤道:“老锤,还好吗?”
铜锤的手剧烈颤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道:“老哥,我的好哥哥,我的儿子,是不是被郑飞跃给夺舍了?”
明器拍拍老友的手背,笑道:“想什么呢?
铜锈是我贤弟的救命恩人,不但没事,反而还有一番大机缘,你个老家伙就跟着儿子沾光吧!”
铜锤眼眶发直。
场间,还是没人说话。
论身份,刘青邙是最高的那个。
论亲疏,王破是最亲的那个。
论忐忑,钱钧是最慌的那个。
论愤怒,左护法最恨的那个。
可是这四人,或是低头,或是发呆,或是左顾右盼,心念百转,却一言不发。
郑飞跃打了个哈欠,道:“我没现身的时候,一个个蹦跶挺欢,现在都成了哑巴?
这么多人,一个爷们都没有?”
“区区一个大难不死之人,嚣张什么?
!”
终于有人说话了,乃是刘青邙的侄子,刘青元。
年轻人受不得激,再加上刘青元久驻波若洞,没亲眼见过郑飞跃的手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