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若欲加之罪,本王多言何益?”
香儿惶恐道,“是奴婢造次,请翯王责罚。”
“下去吧。”林伊人摆了摆手,香儿诺诺退下。
草木葱茏,奇花烂漫,一泻清流蜿蜒而出,从雕栏玉砌的飞檐翘角之下潺潺流过,细雨横斜,紫藤摇曳,夜色如浅浅荡漾的涟漪,渐渐笼罩了翯王府。
林伊人静静站在廊檐之下,已近一个时辰。祁境终是忍不住,走上前劝道,“王爷身子尚未恢复,还是进屋去吧。”
林伊人道,“太子上书之事,你怎么看?”
祁境低声道,“席国血脉一事年代久远,无据可考,且以王爷身份,何须与席国余孽扯上关系,想必待皇上静下心来,亦会明白太子在有意中伤王爷。”
林伊人微微颔首,“太子此举不过是让皇上对我更为戒备而已,但乌玠令一事却关乎皇上康泰百年,恐怕难以善了。”
祁境蹙眉道,“属下不懂,太子怎会知道乌玠令在王爷手中?”
林伊人道,“月圆之夜我受伤时你并未现身,太子有所怀疑亦在情理之中。”
祁境懊恼道,“若是当初将施莫留在王爷身边就好了。”
林伊人缓缓返身走入屋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