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子却很沉,毕竟是男人,骨架在那儿。
谢婉费力的将他扶起来,步履艰难。
温言……你没事吧!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温言。
我……他勉力的吐出一个字,想说出一句让她安安心,但是一句话还没说话,嗓子眼里的鲜血瞬间咳嗽出来。
血……
他看着地上那一滩血迹,觉得头晕脑胀,但是浑身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痛着,让他还可以撑着没有昏迷。
他移开目光,痛苦的闭上眼,道:我……我还死不了……
走,我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撑住……
谢婉终究是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就算再冷静也会害怕。
她怕温言有个三长两短,那她无法原谅自己,他到底是为了自己受的伤。
温言看到了她的眼泪,想要帮她擦拭,但是疼的浑身没力气,只能作罢。
谢婉艰难的将他扶出了铁皮房,果然是在仓库。
而且是在乡间,很偏僻。
她勉力将他搀扶到马路上,终于看到了一辆私家车。
她没办法,只能冲了过去。
私家车堪堪停住,差点撞在了谢婉身上。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