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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抿了抿冷薄的唇线，浑身上下都萦绕着凛冽的气息。
谢婉呼吸都提了起来，怕他瞬间爆发。
他自从第二人格出来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也难以控制。
可他什么都没做，良久开腔。
谢婉，第二人格很久没出来了。
什么？
怎么好端端的扯到了第二人格？
你和他，关系好吗？应该不像我们这样僵硬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现在就事论事，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
他没有在说什么，在文件上签了字。
白纸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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