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对锦衣卫下手可是不轻。’几人心中所想,苦笑起来。
“嗤。”夏侯右臂四处喷血。
原来那次交锋,他三斩伤得章亦友内腑,却也被“风雪不归人”的剑芒扎了个通透。早前为了速战速决,给章亦友施展压力,便自封血脉,如今……怕是点穴也止不住了。
“今日之事,乃锦衣卫个人所为,多有得罪,我必然上报督主给各位一个交代。”掌印番子对章亦友深深作了一揖,说道。
“走吧,厂督有话想问你们呐,别让厂督等急了。”番子扭头对孙峭和夏侯道。然后把还在昏迷中的赵江丢向了看热闹人群。人群中的一个路人,路人跳出接过。默默的把赵江拖在地上往东厂走去。剩下的锦衣卫也都逃命似的四散而逃。
番子哼着小曲,走在最前面,也不对孙峭,夏侯二人捆绑,点穴。丝毫不怕他们逃跑。
夏侯与孙峭,二人满心苦涩,想想那位传说中的厂督的手段便全身发冷。绝代芳华,盖世之姿,心狠手辣,这都是那位的代名词。想跑却不好跑,只好闷头前进,希望落个活路,再不济求个痛快也好。
章亦友如剑桥一般笔直,目送几人走后,就快步走向菱儿和无灾。
“师父,无灾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