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寒风呼啸,明月横江。
皎皎月光洒向四方,把每一处都照的通明。江上有一叶孤舟,舟上三人。
一个男童,衣袍破碎,浑身带血,身上有几处恐的怖刀伤,一动不动的躺在船尾。一青衫青年则双眼闭合,眉头紧锁的盘坐与船首。一个红衣女童,大眼含泪立于船中,努力的划动着,比她都高的船桨。
此三人正是之前在津门于锦衣卫大战的无灾他们。
已是寒冬腊月,连月光也有许些冷意,四周虫鸟近乎绝迹。冷冷月光打在菱儿的小脸上。菱儿咬着牙,努力的划着船桨。
她感觉又冷又饿,好想躺下休息一会。扭头看着还在昏迷的无灾和入定的师兄。樱口微启,银牙牙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继续努力的摇桨像西,两行温热从脸庞滑下。
菱儿的小脸上白一块,灰一块的,早就变成了小花猫。但是跟以前的菱儿相比,总感觉多了一些说不出来的东西,却也没有了以前的欢脱。也许这就是成长,总是在得到中不断失去。
菱儿内伤颇重,不敢擅用内功发力,但仅仅凭她的力气,一个多时辰了并没有游出多远,菱儿却累的香汗淋漓。
“一会,就休息一会。我一定把师兄和无灾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