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这般。
原本慕容虚竹是不戴纱帽不着黑袍,然他今日却突然来了兴致,可他才这般着装,便别旁人误认为是阴间鬼差,也是哭笑不得。
看来日后得少这般打扮。
慕容虚竹本就与青丝算不得熟悉,加之男女之间过于亲密总会招惹些许闲言碎语,寒暄过后慕容虚竹便同青丝道别。
繁华热闹的街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声不绝于耳。慕容虚竹随意走进路旁的一家酒馆,烫几壶寡淡的酒水,点一盘让江南人久吃不厌的酱香鸭脖及些许下酒菜,默然坐在长凳上,耳听酒馆中闲客那带些市井口音的杂谈声,及歌姬趺坐在席上唱腔,眼望着门外那悠闲来去的陌路人。
酒馆外忽而吵闹声大作,慕容虚竹一碗酒下肚,这才抬起头,听了片刻,便继续吃酒。
仅只言片语,慕容虚竹倒也听了大概,原是一家子人不知因何事而起了口角。
慕容虚竹本就不是爱管闲事之人,更何况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外人不便插手。慕容虚竹温一壶酒,小酌片刻,此时门外吵闹声也渐渐变淡。慕容虚竹结账,离开酒馆,然他不过行了两里路,耳畔便又传来吵闹声,听声音,好似和酒馆外吵闹人的声音相似。
慕容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