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来了。”张青阳转身进了厨房,又端了一大碗浇着羊杂碎的面条出来。
“彭叔,你的面条。”张青阳把羊杂碎送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留着一小撮山羊胡子的瘦削男子身前。
彭叔咧嘴一笑,露出几颗被劣质烟熏黑的牙齿,貌似关心地道:“青阳啊,病好彻底了吗?”
“还行,差不多了。”
“青阳,你可得把病养好了。在我们这一片,你是唯一的高材生。你妈上次还跟我们说你是南陵书院前十,未来前途远大,还说什么以后就是神 机甲也能开一开,你可不能因为一次车祸,就把前途给撞没了啊。”彭叔假模假式地关心着。
“彭老鬼,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不想吃以后就别来吃了。”张母怒气冲冲的从厨房冲出来,对着一脸讥笑的中年汉子大声骂道。
“我吃,我吃。我这不也是关心我这大侄子嘛。”羊胡子彭老鬼讪笑着。
说完一脸得意的低头吃起来,吧唧着嘴,吃的声音很大。
自从张青阳出事以来,这四周的人可没少看笑话。毕竟在几个月前,即便张青阳还是个少年,但前途广大,他们和张青阳说话都得带着奉承的笑容。
现在张青阳出事了,也属他们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