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推着苏晓去打针了。
独立厉铭寒站在原地,心中颇为不是滋味。
甚至有一些内疚自责,似乎这女人跟了他之后总是各种伤害不断,到底不知道是自己作的,还是因他而起。
当年林梦之事令他历历在目,终究是不希望苏晓再出事。
打了破伤风之后,苏晓被安排进了病房挂吊水。
一整个晚上都是高烧不退的状态,厉铭寒守在病床前,时不时会伸手摸一摸她的体温,但是每一次触碰到她额头都是灼烫的温度。
提心吊胆的担心了一个晚上,苏晓的高烧才渐渐退去。
厉铭寒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看着面前安静沉睡的女人,那倔强冰冷的模样,就连睡觉眉心处也微微颦蹙,似乎有一屡化不开的哀愁。
“跟我置气那么有能耐,若真是有能耐倒是照顾好自己啊。”他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嗯,你说什么?”
苏晓猝不及防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陪护椅上的厉铭寒,反问着。
厉铭寒嘴角一阵狂抽,撇过脸冷哼道:“我说你命硬,死不了。不过医生说了,你伤口感染需要住院,如果不想年纪轻轻就没了手,就乖乖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