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好将他放在地上,在背后垫着薄薄的毯子,双手拎着他的腿,拉着他进了卧室,然后一点一点的将他挪到床上,盖上被褥。
看着锦薄凉躺在床上睡觉之后,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长舒一口气走出卧室,看着凌乱不堪,血迹斑斑的客厅,一筹莫展。
但是害怕待会儿会有人来,也不敢休息,便赶紧把客厅的东西都洗了一遍,甚至连他染血的外套也一并清洗了。
所有的事情都弄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苏晓累的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喘气儿,就听见卧室里传来羸弱的声音。
走进房间,推开门便听见男人的低吟,走过去,看着他脸颊泛红,伸手一摸,发现他在发高烧。
其实发高烧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他伤势严重,发烧在预料之中。
虽然锦薄凉没有叮嘱过此事,但苏晓知道此事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立马为他降温。而这种情况跟那天在深山老林的梁权老伯家发生的事情是一样的。
都是伤口感染的前兆。
苏晓不敢怠慢,找出了退烧药为他服下。
但或许是潜意识里锦薄凉知道有人在喂他吃药,他虚弱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