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铭寒既为她成长感到欣喜,但也因为她的成长而心疼。
因为务必使被伤痛千锤百炼之后才造就了今日的她。
“什么呀,我本就是大人好吧。”苏晓从药箱里拿出剪刀,拉着厉铭寒走到椅子上坐下,然后为他一点点的剪开背后的纱布,纱布一点点的散开,她方才看见厉铭寒背后的伤口,方觉触目惊心。
纵横交错的伤口,血迹斑斑,每一道伤口都深深没入肉里,伤口结了痂,但只要微微一动就会导致伤口裂开,造成二次伤害。
她仔细的数了数,足足是三十条鞭痕,该有多痛,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苏晓深吸一口气,手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背脊,问道:“疼吗?”疼,看着都疼,很疼。但那么一问,着实是对他的关心。
虽然看着心疼,心里有些内疚,但是苏晓没有任何选择。
她不可能因为锦薄凉救了他,而又选择把锦薄凉交出去,那样,至少她的心里是不允许她那么做的。
“不疼。”厉铭寒身子坐的笔直。
“都伤的这么严重,昨天为什么都不吭声?”昨天上山,已经伤的如此严重,竟然一夜都没有睡觉,还抱着她走了很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