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根本就是在挑衅锦薄凉,真是不知所谓啊。
“好,很好。”锦薄凉气的拳头紧握,“那你就在这儿给我好好的站着,好好的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在回去。”
转身之时,瞟了一眼程昱,“杵在这儿干什么?想一起受罚?”
“呵呵。”程昱呵呵一笑,同情的看了看苏晓,还是一溜烟儿的窜了。
已经无缘无故被惩罚三十圈,现在不溜更待何时?
苏晓饥肠辘辘,但更多的是疲累,她站在原地,支撑的如同软面条一般的身体,抬眸看着明月高悬,星辰稀疏,偶有鸟儿低鸣。
夜风徐徐,拂面而过,吹在她的脸颊上凉凉的,很舒服。
苏晓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爱哭的女孩子。在这儿的训练中,她尝试过什么叫做绝望,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身体的摧残。
自然多了几分刚毅,少了柔柔弱弱的娇滴滴性子。
算一算距离当初的时间,现在已经离开了将近两百天,两百个日日夜夜,她无比思念厉铭寒。
她从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但刚来的那些日子,思念之情犹如藤蔓一般,肆意滋长,盘绕在她心田,紧紧地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