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怅然一叹，转过身，朝着泳池那边走去，“我没有亲人，但是程昱给我的感觉像极了亲人。”或许，是因为她跟程昱很像吧。
“那我呢？”
站在原地驻足很久的锦薄凉迈步跟了上去，似风轻云淡的问着。
目光偏向一边，状似在看风景，又好似一切都是不经意之间说出来的话，但实际上，他却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的等待着苏晓的回答。
“……”
一阵沉默。
须臾，苏晓才开口，“你啊？应该亦师亦友吧。”
她把锦薄凉当教练，也是师父，有时候也会把他当做朋友。所以，亦师亦友。
“那我跟程昱，谁重要？”
他的话音落下，忽然脸颊泛起一许不自然的红晕，遂即低着头，看着鞋尖，好似发现了什么好奇的东西似的。在掩盖着心虚。
“噗……锦薄凉，你今天的话，多的有些过分了。”苏晓不以为意，走到游泳池边，将高跟鞋放在旁边，则坐在水池便，双脚放在水里，微微荡漾着水花。
天真无邪的样子像极了小丫头片子。
一举一动之间流露着幼稚懵懂的气息。
锦薄凉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