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第一句话竟如此犀利。安娜沉默不语。
沉默，便就是默认。
“别说你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没那个资格，但我也是被人赶鸭子上架，实属无奈。所以我每天那么的拼命，就是想弥补我的不足之处。”苏晓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跟安娜说这些话，或许觉得安娜人还不错。
安娜匪夷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看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苏晓嘴角抽了抽，“不愧是锦薄凉的人，说话都一个德行。”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无论是程昱还是安娜，跟锦薄凉说话口吻都极其相似。
说话不中，甚至噎的人哑口无言，讽刺的让人无地自容。
“我可没法跟教官比。”
听她的话，言语之中对锦薄凉十分敬重，甚至可以说是崇拜。
苏晓搞不明白，锦薄凉到底哪儿好，那么多人都对他敬重，崇拜，就好似他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只能远观，不可亵玩焉。
“你倒是说说，锦薄凉过人之处在哪儿？”除了锦薄凉伸手不错，长得不错，苏晓没有洞察出任何其他的潜质。
拿他跟厉铭寒相比，又被远远甩出十条街，所以苏晓根本看不出锦薄凉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