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说话的同学请拿张纸条写上自己名字放进去,最后一节课我们抽签上台。”
这个形式虽然听起来没什么娱乐性,好在倒算新颖,同学们之间的讨论没多久就进入了白热阶段。
梦晚听到这个消息,总觉得哪里不妙,世界和平日一听就是个要化干戈为玉帛的节日,叶之章和肖玉灵可别整什么幺蛾子。
这个节日的热闹,梦晚一点都不想凑。
中午一放学张文晓就凑过来说。
“你不是说今天跟序堂吃饭吗,我也去!我在想,梦晚你说我要不要今天跟序堂表白呢?反正今天是和平日,就算表白失败应该也会很和谐的吧。”
梦晚边收拾着桌上的书边说。
“你还什么都没说就一副视死如归的面孔,又何必说出来呢?万一受伤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和平日我只想太太平平的度过。”
“走吧走吧,一会晚了。他们估计早在教学楼外等着了。”
从艺术楼到教学楼的一路上张文晓都在跟梦晚说,哪种措辞听起来更好,如果被拒绝怎么办,还想好了让梦晚帮着打圆场的句子。
作为序堂的朋友,梦晚开始有几分愧疚,序堂说过多少次少让他和张文晓接触无非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