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鼓足多大勇气一样长吸了口气转过头看着徐步说。
“徐步,我刚刚拿了你的花是不愿意让叶之章和序堂像管孩子一样干涉我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也是看不得他们针对你。”
说着梦晚转回头继续。
“但我刚才从你手里拿花只是为了向他们表示我的不满,跟你表白不表白没关系。对不起!”
徐步倒没有立刻变得心情低落或怎么样,反而很理解刚才情形下梦晚的举动。
“没事,不管怎么样这花是我特意买给你的,你抱着吧,回去插在瓶子里十一假期这几天应该还能保持几天。你别在这几天里把我忘了就好。”
虽然这么比喻不合适,但是听到这番话,梦晚有种从一条贼船跳到另一条贼船的感觉,顿时压力巨大。
突然,徐步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打开一看是序堂。
“徐步,这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你,你一定要追梦晚吗?不惜伤害我和你的情谊!如果你现在放弃,我就当今天和以前的事都没发生过!”
徐步看了眼梦晚,重重的按下三个字。
“对不起!”装起了手机。
车子到了梦晚家附近梦晚就叫停了下来,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