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事,站在眼前那群左林宇的朋友就像看刚学会爬树的树懒或熊猫或其他什么不那么可爱萌的动物一样。
刚才自己那个挂在双杠下不去的姿势不知道从远处看是不是还算优美,梦晚的关注点突然从尴尬转移到了姿势上。
“对啊!刚才那个门口的男生跟他们说笑的时候左林宇并没有跟着笑,也是他走过来捡球扶我下来的,那球本来是他踢着走的,难道说是他故意踢过来的?”
“明明刚才那个树懒姿势可以有很多种解救我下来的方法,他为什么单单让我向后躺抱我下来呢,他不会是对我......哈哈哈......他刚刚那个抱真是......”想着竟然还无耻的回味起来了。
刚才挂在那的尴尬让梦晚哪有什么时间注意球的走向,她哪知道那颗球是那个站在门口叫她帮忙喊左林宇的男生踢过来的。
第四节课快上课的时候,左林宇才抱着足球从前门进来,额头上湿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洗脸的水。
梦晚压低身子趴在桌子上把头抬到九十度角,从正面看就像是一颗活生生的人头放在桌子上一样,看到的人一定会吓一跳或是愣神 一下。
虽然梦晚保持这个姿势就是不想让左林宇看到自己,因为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