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堂没有一句是能跟自己接得上的,脑子里无数个疑问。
梦晚怎么跑去逛滑板店了,她和叶之章在楼下广场坐了一夜都聊了多少话题,怎么会让叶之章说出这么一句话。
“对了,你刚不是问我怎么想起看足球杂志吗,那个左林宇足球踢得很棒,我经常去操场看他踢球。”
看着梦晚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的说着这些,序堂的心情低到了极点,这才知道,虽然初中毕业那天,梦晚说了栽赃他一个月教棍不是讨厌他只是生气,但这也并不代表梦晚就会喜欢他。
事实上,他已经意识到,他和梦晚彻底没有可能了。
原本有叶之章的用情至深,他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战斗信心,他觉得对于对梦晚的情感,自己始终是比不上叶之章的,至少,他不会为了能和梦晚再坐在一间教室,而选择成为艺术生。
现在,竟然出现另一个人,连叶之章的希望都能断了,能让叶之章跟梦晚说出最不可能的人这种话,序堂想,这样比起来,自己在梦晚心里就更无足轻重了。
坐在沙发上听着梦晚时不时的说着她和左林宇认识的过程,还有他们之间有过的误会和矛盾,序堂的心思 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坐了一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