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打给梦晚,都是在来回来去的分析这些事情的利害关系。
原本是早已经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梦晚原本是打算摒弃这些杂事用些在学习上的,被母亲这么一搅合,反倒是该逆着来了。
上课好不容易专心听了一会,却发现很多都已经听不太懂了,自习课拿着课本翻了几次,又发现好像很多都没曾学过。
这样重重层层的挫败,让梦晚一下子泄了气,再难提得起追赶的兴致,索性就开始混着日子了。
反正坐在后排的学生没几个是学习好的,玩惯了的,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为了几个人而影响一个班级。
梦晚倒是没像别人一样刻意去调皮捣蛋,为了出出风头,显示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她的荒度光阴无非就是看看杂志漫画,要不听不懂了烦了就用高高的书摞起来挡着,睡大觉。
遇到不会被老师盯着的课,比如说专业课,就会逃课在外面闲晃一会,也不想什么,就是漫无目的的荒废时光。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梦晚的母亲自然是不知道的,她还在忙着赶快把手上这笔生意完结了回来租房子搬家。
有一天下午活动课,刚走到门口的同学被叫着喊了一声,“梦晚,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