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小曲,母亲疑惑得问着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说没什么,跟学校同学玩得很开心。
可是,接下来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梦晚都没找到任何机会联系左林宇,于是跟母亲说是以后中午要在画室画画,都是全国各地来得同学,怕跟不上别人的节奏落后。
梦晚母亲就给她拿了午饭钱让她在学校附近吃,偶尔会偷偷的去学校看梦晚到底是不是在画室画画。
不过每次去,梦晚都在,后来也就不再对梦晚看得那么紧了。
早点和午饭都让她在外面吃了,梦晚那段时间倒也每天开朗了很多,梦晚的母亲哪知道她用早点省下的钱给左林宇打了电话。
这天晚上,母亲从画室接梦晚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个电话,梦晚不知道是谁,只听母亲有些吃惊,“是吗”、“好啊”的说了一通,很是开心。
挂了电话,梦晚也忍不住好奇,装作不以为然的问了句,
“谁啊!瞧把你开心的。”
“你还记得火车上那个高高的笑起来很阳光的小男孩吗?”
“小男孩?”梦晚的语气都是质疑和嫌弃,她怕是因为那人的无端谄媚和巧言令色,早就把他当成了不怀好意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