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梦晚母亲帮着那孩子在酒店里预订了一个隔壁的新房间,这都是他母亲在在电话里委托梦晚母亲帮着办的。
梦晚从心里倒是希望有人能加入她和母亲现在的生活的,可以分散一点注意力出去,省得母亲成天盯着她,没有空可以钻。
可是这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家长都会喜欢的哄死人不偿命的人,他来了真不见得会站到谁那一边,要是帮着母亲看着自己,那往后的生活真是苦不堪言了。
第二天早上,梦晚母亲把早点和午饭的钱都给了梦晚,让她自己买了吃,母亲说是要收拾一下,早点去车站接那孩子,担心别人孩子孤零零在这新城市遇到什么事。
梦晚倒是乐意,她又能省出一顿饭钱了,小金库里现在也存了有几十块钱了。
只是以前都觉得母亲对陌生人的友好都是出于善意做了好事,现在却因为对母亲生出的厌烦觉得她这是在多管闲事,别人的孩子,她怎么能负得起责任。
下午上课上到一半,梦晚提前画完了那副画,正坐在角落夹在画板上一张纸,给左林宇写着信,突然门口老师喊。
“夏梦晚,出来一下!”教室里老师从来没喊过她,吓得一把抓下夹在上面的纸赶紧攥在手里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