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晚自知自己做错了事,让母亲这么担心,早已经后悔,看到序堂和他的父亲时,冲着他们微微的回应着摆了一下手,又羞得低下了头。
她真是害怕一会序堂他们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说。
序堂父亲是开车来的,今天还没到周六日,现在是早上六点多,还没到上课时间,所以序堂要求和父亲一起来,父亲就带着了。
一路上,他们都没问过梦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嘘寒问暖的问她在火车上冷不冷,饿不饿,想吃什么回去给她买,梦晚都羞愧的不知道怎么应答。
走到拐弯处的时候,序堂用手抓了下梦晚的胳膊,却迟迟没有放开,而是用力抓着,那个动作就像在给梦晚打气,让她从现在的状态中振作起来。
梦晚扫了一眼序堂用力抓着她胳膊的手,曾经那么好的朋友,现在这一幕却这么心酸。
到了家,序堂也该收拾东西去上学了,梦晚则坐了一夜的车没有睡觉,加上心情低沉,困得眼睛都有些迷离。
序堂父亲让梦晚在家简单收拾洗漱了一下,就让她去卧室休息了。
帮梦晚关上卧室门,这才转去客厅给梦晚母亲回了电话,说梦晚已经在家里睡着了,让她放心。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