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就看得出。
但他到底是敌是友,叶之章还不能判断,对梦晚好的不一定就是朋友,但是如果影响梦晚学习的,那一定就是敌人了,所以从现在的情形来看,叶之章还不敢妄下猜测。
因为尤其的出现和眼前的这一幕幕,叶之章才突然觉得有些庆幸,还好他转学回来了,还好梦晚跟他和好和他一起去那个城市了,要不然如果只有梦晚和尤其,叶之章不敢保证尤其会不会是第二个左林宇。
如果他对梦晚的企图跟叶之章现在想的一样,那就一定会影响到梦晚。
“叶之章,你学习是不是很好?”尤其坐在下铺时不时的看着和梦晚说笑的叶之章问出那么几个问题。
“叶之章,你画画也很好吗?”
尤其这问题问出来,叶之章这样谦逊、行事低调的人自然是难为情的说不是,梦晚就听不下去了,故意将尤其的军。
“我们叶之章是谦虚低调,不愿意说,他可是年年第一,文化课和艺术课都是,他可是少有的画画有天分的人!”梦晚的语气,骄傲就像是在夸自己一样。
“叶之章,那你和梦晚认识多久了?”
梦晚抢着说,“比你久,我们从小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