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跟叶之章说了,却没敢和母亲说,怕母亲太紧张了又要张罗着给她换学校换城市的折腾,反正集训期也快完了,梦晚的专业能力也不用老师怎么费心来教了。
梦晚还担心她走后,骑三轮车的老人以后谁来推,却在几天之后便再也没见过那个老人,后来她沿着那条街问过有没有人认识那位老人家,别人都说不知道。
有些人说老人是有儿女的,只是太远了回不来,老人只能靠自己生活,有人说老人得病了去了养老院,有人说老人被儿女接走了,也有人说老人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便离开了这。
梦晚不知道该信哪个,只是虽然未曾说过一句话的每天这段共行的路程,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梦晚情感的依托,那老人早已成了她的长辈。
如今突然找不到了人,也不知道他好不好,那种担心竟持续了很久,直到后来梦晚再在那条路听到什么关于老人的传言都还会想他们嘴里说的老人是不是那个她帮推过三轮车的老人。
梦晚找不到老人了,后来回家的时间也早了,也不给叶之章发信息报平安了,叶之章竟有些有所适从的不习惯,打电话问梦晚为什么没了信息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梦晚说老人好几天不见了,以后就不用给他发信息报平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