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是在别人已经完全接纳她的情况下,突然要面对这样的局面,担心梦晚不会处理产生了什么矛盾。
梦晚说,放心吧,这点事都应付不了,怎么读完大学,怎么去工作。
嘴上信誓旦旦的答应着,心里却千锤万鼓的敲着。
第二天,梦晚母亲把她送回学校门口的时候,梦晚就开始有些依依不舍了,央求着母亲说想送母亲到车站她再回来,母亲没同意,说总要学会送别和分离,于是梦晚只能站在马路边看着母亲乘车离开,一直到看不见踪影了才转身走回校园。
想着母亲是第一次来这座陌生城市,会不会意外找不到车站迷了路,其实她自己心里知道,母亲这么多年走南闯北的这种担心绝对是多余,可还是忍不住想,从小到大梦晚都没有过这种想法,这一刻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走去宿舍的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些,直到走到宿舍门口时听到里面接电话的声音。
“你们烦不烦!有完没完了!要不这大学你们来念好了,省得什么都担心!”
“噹!”一个重物砸到木桌面的声音传来。
梦晚站在门口不知该走还是该留,迟疑了好久,突然那女生朝着门口的卫生间方向走来,梦晚才慌得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