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你们这么好的雅兴和福气,我本来也是跟女朋友来,但是现在剩我一个人了。”序堂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里看似轻松,还是有种掩藏不住的低落。
梦晚把手边的酒瓶拿起给序堂添了一些问。
“怎么了?人家嫌弃你没正形了?”
“我很没正形吗?生活干嘛一定要那么严肃,工作和学习已经够累的了,还一定要这样用鞭子抽着自己走吗?”
梦晚本来只是开个玩笑,说他没正形也就是小时候经常用的调侃话题,没想到却戳到了序堂的软肋。
梦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扭头看了一眼叶之章,叶之章接着说道,
“没必要因为自己性格沮丧吧,何况该因为性格沮丧的应该是我这样的,愚木疙瘩一样没一点生活情趣。”
叶之章这句倒不完全是为了安慰序堂,这也是他这么久以来对自己的判断和他自己一直纠结的点。
“梦晚,我这样没正形的人是不是很容易招女孩讨厌。”
梦晚几乎没有思 考的脱口而出,
“没有!相反我倒是看身边的朋友闺蜜发现,男孩子活泛一点更招女孩儿喜欢,你从哪得来的这些谬论,别因为一个人的喜欢就全盘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