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持续了接近一个星期,梦晚就这样每天赖床不起,到快中午的时候才拖着步子到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一圈,直到傍晚才回来。
当然,叶之章和她的母亲打来电话,梦晚都是说很好,她不是要刻意隐瞒什么,而是不知道这种负面情绪表露出来后,怎么来解释,她总不能说,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未免太过矫情,只会给亲人平添担心。
这天,梦晚吃了午饭去城隍庙溜达,那边从来都不缺人,梦晚可能是太过孤独了,最近总是喜欢到那些人挤人的地方去,把自己扔在人群里,也就不觉得孤独了。
在一家户外的甜品店边坐下正在喝着一瓶手工酸奶,旁边桌一个穿着绿色裙装的女孩,剪着短发,带着很大的环状耳环,看着很是妩媚又干练,让梦晚都不自觉的多看两眼。
女孩正跟另一个女生聊着天,看样子是很久不见的老朋友约出来的,两个人互相对现在的工作发着牢骚。
绿裙子女孩说,
“你知道我们那个老板多变态吗?给我限定时间在一周之内给他找到满意的员工,他以为他招打字员呢,我发个公告就能找到合适能胜任的人,他要求多得很,我给你数数有多变态。”
“首先,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