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名次下降3名1个教棍,事实结果证明,这个计数规则非常合理,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
早读课后,又该检查作业了,梦晚还是从前排第一个同学挨个检查,走到序堂身边,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了两个字。
“作业。”
序堂从书桌里找出来就把整个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
既没有像之前凑上前去谄媚,也没有像后来跟梦晚生气时把脸瞥过窗外去。
梦晚认真的在他的作业右上角写了a,摆回他桌面正中间。
序堂看着眼前作业本上的a,心里五味杂陈。
欣喜梦晚的突然的示好、歉疚自己幼稚的故意恶整、难过这是不是代表梦晚彻底跟他没关系了。
“抬头。”梦晚突然对序堂说。
序堂还没从a的思考中恢复过来,梦晚举起手中的笔。
“小红花不要了?”
说着梦晚用手抬着序堂的下巴,在额头上画起了序堂每天吵着要梦晚画的小红花。
那个动作,红了序堂的眼眶,只是谁都没看到。
其实这个反应对序堂来说是很有科学依据的正常生理现象,在他托出满腔热情对梦晚倾诉情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