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走后,叶之章扶着梦晚回到了卧室。
“你和我妈是都把我当成病人了,是吗?”
“不是当成病人,你本来就是病人。”
“你知道吗?是序堂告诉我妈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告诉我妈的吗?序堂这个人真的不靠谱。”
叶之章迟疑了一下。说道。
“序堂做的是对的。不告诉阿姨你晚上一个人怎么照顾自己?我和序堂都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你别看脱臼是小病,落下病根全是你自己的。”
“序堂今天没给你打电话吗?”叶之章收拾着茶几上梦晚撕开的零食袋子,问着梦晚。
“他?他哪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他那顿胖揍我先给他欠着。”
此时坐在屋子里的序堂。低着头。想起昨天白天在溜冰场没有看好梦晚,晚上又瞒着梦晚给他母亲打电话,唉声叹气的丝毫没有求生。算了,骂就骂吧。总好过她没了大拇指。
“叶之章,你说我今年是不是本命年?”梦晚含着半片薯片,翻着漫画书问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是啊,我今年13岁,按周岁来说是12岁,那不就是本命年,怪不得我总受伤。”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