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母亲忙乱着做着晚上的跨年晚餐,梦晚积极地在几个房间乱窜,看还有什么不费力的力所能及的活儿。
到下午五点的时候,梦晚的母亲终于算是忙完了,围裙都没摘掉就坐在客厅旁边的餐桌旁,听到梦晚房间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坐在原地问道:
“梦晚,你在干嘛?”
“哦,没干嘛,我在找衣柜里的新衣服,可以穿新衣服了吧妈?”
妈妈笑着说,“穿吧,序堂他们应该一会儿也到了。”看着在卧室门口提着新衣服比在身上问妈妈好看不好看的梦晚,梦晚的母亲心里也舒畅极了。
“好看,梦晚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梦晚转身回到房间把母亲的新衣服也拿出来,拉着母亲赶快把围裙摘了换上新衣服。
那时候梦晚母亲还很年轻,随便一件大方的大衣,黑色或灰色,都能穿出那个年代港星的味道,但因为生意繁忙,梦晚的母亲大多数都是穿得比较职业中性。梦晚后来回忆道,记忆中母亲好像没怎么穿过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即使是夏天也一样。
梦晚和母亲都换好衣服后,看着家里整洁一新、桌子上摆满了的零食和糖果,还有贴在墙上和门上的福字,今年的年味好像是最浓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