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宽裕。
但对于孩子来说也许非亲眼所见,一直都只是传言,终究对于“”两个字生不出该有的恐惧,因此对于大人和学校老师对于他们的种种极端保护很是不能理解。
从开学的第二个星期三的早读课开始,学校给每个人都发了医用口罩,说是要求必须每个人都戴着,并回去跟自己的父母要求去药房多买一点备着。
从那天开始,每节课讲桌上都放着一个大电锅,里面倒了很多白醋,上课都是呼吸着沸腾白醋的味道听讲。
梦晚本来就不喜白醋,平时吃饭母亲用白醋炒得土豆丝她都不吃,宁愿吃陈醋炒出来的黑色土豆丝。
从来没闻过烧白醋的味道,没想到那么刺鼻,第一节课梦晚强忍着,第二节课刚上课没几分钟,梦晚就突然站起来从后门跑了出去,序堂举手跟老师申请出去看看梦晚。
出来只见梦晚在拐角处的垃圾桶位置蹲着,来不及跑到垃圾桶的位置已经吐了一地,序堂跟梦晚说等他一下,先让她在这蹲一会。
序堂跑去离得最近的食堂窗口买了瓶水,拿来给梦晚漱口。
“序堂,我真的闻不了那个烧白醋的味道,第一节课就不舒服一直忍着。”梦晚吐一会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