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第2天、第3天、第n天,叶之章不管梦晚对他说了什么冷酷的甚至是羞辱的话,曾经那些照顾梦晚的习惯他依然一件一件的做着,而梦晚没有一次领情过。
梦晚怎么会不知道他做这些到底是怎么想,无非是想用曾经的美好打着回忆牌博取同情,如果这份美好一直都在,梦晚会好好记得。
但现在,飞灰也早就已经吹散,回忆还有什么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两周,原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梦晚,被叶之章的突然再次出现和无尽的骚扰弄得没法专注学习,序堂没有办法劝解梦晚放下之前的种种,但也不能让事情就这样拖下去。
周五活动课叶之章起身出去教室想遛一会,想一些事,却在经过序堂座位的时候被他拉到教学楼的转角。
“序堂,你有什么话说?”叶之章平心静气的询问着。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没有要干什么,就是正常的学习---和交朋友啊!”
序堂听了他装模作样的回答,更加气愤。
“如果你没准备要做什么,就请你离梦晚远一点,做你该做的事,去美国还是去哪里,别把我们都当猴耍!”
叶之章听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