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恩几乎立刻就小跑了出去,哗啦一声拉开别墅的门,只来得及看见一辆车子的尾巴,还有地上刚刚被丢下来的一个麻袋。
“听暖。”索恩立马蹲下身子,解开了麻袋的口子,赫然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安听暖。
索恩脸色巨变,连人带麻袋的把安听暖抱进别墅,放到沙发上就跑去厨房拿水,折身回来给她喂水。
安听暖并没有完全昏迷,她只是脱水太久没有力气睁眼,当嘴唇触碰到久违的水时,她立刻贪婪的张开嘴,就像久旱逢甘露的干旱大地。
“慢点喝,别呛着。”索恩心疼的为她顺气。
安听暖喝了一杯又一杯,足足喝了杯水才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扑进索恩怀里就是嚎啕大哭,声音因为干涸而沙哑,就像被一只手掐住的一样。
“没事了没事了。”索恩抱着她,心疼无比。
安听暖害怕的全身发抖,她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四肢无法动弹,嘴巴无法呼救,没人看着她,也没人给她送吃的,送喝的,她分不清白天和晚上,饿的胃部抽筋,渴的嗓子冒烟,她虚脱到近乎昏迷,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那种听着死神的脚步一点点靠近的感觉,就如同凌迟一般,她害怕的好几次都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