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熟悉白若潼的字迹,她的字迹非常工整,且漂亮。这也是他曾经唯一看好白若潼的地方。
在信中,白若潼仔细劝说着张氏,甚至将谋划的计策,一五一十的写入信中。
“白若潼,你还有什么不承认的?”
白树堂将手头的信扔到地上,不偏不倚,正好落于白若潼眼跟前。她捡起地上掉落的书信搁在手头一瞧,顿时“噗嗤”笑出了声来。
上头的字迹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
恐怕是张氏派人临摹的“曾经”白若潼的字。不得不说,以前的白若潼字写得是真真的好。
“父亲,你有多久没有检查女儿的功课了?”
白若潼抬头瞧着白树堂,轻声道。
白树堂挑眉:“你问此话是何意?”
“自从若潼病重后,手指颤抖得厉害,根本无法再写出如此漂亮的字来,更别提与母亲用书信来往。咱们都在一个府中,有何事难道我不能亲自来见母亲么?为何要用书信?这不是特地给人留下把柄?
母亲蠢笨,但若潼并不蠢笨。”
白若潼说罢,将书信随意丢与一旁。
“侯爷,小姐说的话都是真的,自从那日小姐被人刺杀染病后就再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