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她的心。
“白茵菱!你想要本宫恨你不成?”顾沉廉问。
白茵菱冷笑:“殿下,白若潼本就是将死之人,您还不知晓吧,她的寿命只有两年。她以为吴神医能够治好她的病么?不要开玩笑。吴神医根本就治不好,她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你!”
顾沉廉扬起手来,可巴掌还未落在她的脸上,倏然停驻。
他不能打她。
她虽是对不起他,但论起来他伤她更深。
“你想做什么随你便是,你想要告诉你就去告诉,本宫不会拦着你,但你要想拖着本宫不让本宫救若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说罢,他甩开帘子出了帐子,不带半分的留情。
……
白鸽飞过,在林中盘旋着,最终落于赵成的手中。他扯开白鸽上的信件,放飞白鸽。
“殿下,有来报。”
赵成推开客栈的门,与顾炎卿走去。顾炎卿正立在案前书写着什么,听到此话并未抬头:“哪队人马遇见刺客了?”
“是罗生那一队。”赵成道,“果然如殿下猜想的,那头派人来刺杀了。”
他笑笑:“猜想?不用猜也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