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炎卿的薄唇微微一动,没有发出声响。顾沉廉站起身,背着行囊转身离去。待他走出亭子,赵成这厢才回了亭中。
“殿下,太子与您说了什么?”
他害怕,太子又难为顾炎卿。
顾炎卿摇摇头,搁在桌上的手研磨着石桌的纹路。半晌,他问:“赵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瞒过本王?”
赵成一惊:“殿下指的是什么?是不是太子殿下与殿下您胡说了什么话?”
“太子说,他试探过若潼,你好生与本王说来,这到底是何事。”
他的言语不带半分情感,没有愤怒,但赵成却听出逼问的意思。
他跪在顾炎卿跟前,拱手道:“微臣的确隐瞒了殿下这件事。当初太子殿下试探县主,怀疑县主并非是本人。但县主并未通过太子殿下的测试,但她却道是失忆,并且让微臣帮他隐瞒此事。”
“所以,你就帮她隐瞒了?”顾炎卿勾起唇角。
赵成颔首:“微臣看得出来,县主是真有苦衷的,微臣虽然知晓不该帮着县主隐瞒,但耐不住县主求情,于是答应下来。殿下若是想怪罪微臣,微臣听候殿下发落。
微臣觉得,县主虽是瞒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