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救我而受伤的,难道不是应该先救他的眼睛么?
他是一个出入战场的人,眼睛对他而言何其重要。”
白若潼回,她望着窗外房檐倒映在窗纸上的烛光,轻轻的道:“殿下不是一个坏人,永远也不可能是。”
……
次日一早。一青衣学徒送来早膳,并告知吃罢早膳去正堂,吴神医等候着她。
白若潼刚吃一口粥水,倏然尽数吐了出来:“呸呸呸!”
“怎么了?”白楚生诧异看着她。
“苦的!”白若潼道。
白楚生试探着吃了一口,也拧起了眉。但随即又再吃一口:“应该是熬的药粥。”
“就算是药粥,这也太苦了吧!简直就是熬着药水,顺带把米撒下,这怎么可以!”
白若潼拧起眉,嫌弃的移开眼前的粥。
“吃不下也得吃一点,饿着肚子可不行。”白楚生道。
“我吃点果子吧。”白若潼摇摇头,宁愿死也不肯再碰药粥一下。
……
出了房门,在往正堂的路途中,白若潼瞧见一人急急忙忙与她擦肩而过。回头一看那人的背影,白若潼唤住了他:“张生!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