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
她的口腔里弥漫着血腥气,鼻腔之中仿若被塞子堵住一般,无法正常的呼吸,只能张大口吸入空气。身上的衣裳已经全部湿透,额头还在漫着热汗,秀发粘连在脸上,与惨白的脸色形成对比。
“没有止痛的办法么?”
白楚生着急问。
白若潼在这里难受着,他心头同样不是个滋味。吴铁拐摇了摇头:“并无。老夫刚才用药水引出她体内的毒,这才是第一步。第二步更为艰难,说不定还会出现幻觉,若一旦行差踏错,怕是会伤及头部。”
白楚生心重重一沉,白若潼所受之苦,是他从未料想过的。他身为她的哥哥,却从未为她的身子着想过,白白耽误了这么多年的治疗时间。若非顾炎卿,怕是白若潼还会继续耽误下去。
“疼……好疼……”
白若潼闭着的眼里渗出泪来。她的身体仿若快与自己分离,又热又疼,她动弹不了,仿若被无形的绳索捆在了床榻上。
吴铁拐再连续施了十针,白若潼已经疼得昏厥过去。白楚生一直在旁边守着她,不敢眨眼。
忙活完白若潼,吴铁拐又去了顾炎卿处。顾炎卿的眼疾倒是好解决。施针上药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