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让白树堂诧异连连,动了动双唇,却是没有回应。姗儿窘迫的笑笑:“白老爷不要误会,姗儿每一次见白老爷时,白老爷似乎总是心事重重的,姗儿有些疑惑,所以才这么问了一句,若是白老爷不愿意说道,姗儿便不在问了。”
“无妨。”白树堂叹息一声,摇摇头。眼前的姑娘只是一番好意罢了,他自是不会难为,“你陪白某说说话也是好的,姗儿姑娘眼力过人,白某的确是有心事难以明说。”
姗儿闻言,又抱着月琴唱了一曲。
眼前的女子善解人意,虽并未劝慰他什么,可她的歌声却能抚平他心中的烦闷。吃了一口酒,白树堂倏然开口道:“姗儿姑娘,可遇见过难以选择的事情?”
“没有。”
姗儿知晓,他这是要与自己诉苦了。她常陪着客人谈笑,早已熟识他们的一举一动,赶忙着放下月琴,上前为他添了一杯酒。
“白老爷可是遇见了难以选择的事儿?”
“你认为情重要,还是理重要?”白树堂问。
“自然都重要的。”姗儿回了一句。
“那长辈重要,还是心爱的女子重要呢?”白树堂又问。
唉。又是一个为情所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