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道还不能惩罚了么?”
“除了丽娘的婢子胡乱说话,谁还瞧见了?”
刚入内,就听白树堂、白楚生二人争执不断。
“父亲,哥哥!”
白若潼上前,打断二人的争吵。
“你的头怎么了?”
白楚生回头,错愕的瞧着她头上那层纱布。白若潼小嘴一扁,故作无所谓的语气道:“今儿个路途湿滑,走路不小心摔着了。”
她的话能骗过白树堂,却不能骗过白楚生。再白楚生再要追问时,白若潼忙打开话题:“哥哥,你与父亲这是为何争吵啊?发生了什么事情?”
“灵薇在外头跪着,难道你没瞧见?”白楚生没好气的道。
白若潼笑笑:“原来是因为二姐啊!二姐惊了五姨娘的软轿,的确是该受惩罚。二姐刚才与我说道,她知晓错了。”
“你胡说什么?她根本就没有碰那软轿!”
白楚生拧起眉,看不懂自家妹妹在玩弄什么诡计。
“雨地湿滑,二姐说她记不清了,许是不小心碰到了轿夫,”白若潼说道此处,微微叹出一口气来,“二姐也真是,做什么事情都粗心,哥哥你也是,父亲教育二姐是应该的,你为何偏偏要